沉重的话题先抛一边吧,毕竟现在是下午,阳光正明媚的时候,周围还有那么多活泼的小宝宝。
奶瓶里的骨粉牛奶喝光了,小魔精也喝饱了,在怀里挤弄起来,躲着微弱的灯光,看样子是想睡觉了。
多萝西把它们三小只放在同一个草窝里,给它们盖上被子,轻轻拍了拍,回归了微笑,又抱起一只嗷嗷待哺的小乌鸦,接着给它喂奶。
“爸妈怎么样?”
“过得很好啊~现在大概在田里种菜吧。”
马斯那家伙把他爸妈和岳父岳母接过来了,这样就不用一直来回跑,照顾家事了。
当然,必不可少的是,他和他们坦白了新的婚事。
这本来是件很尴尬的事儿,但多萝西很孝顺,很能干,在很多方面都像他们已故的闺女,希望当他们的干女儿。
“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,不是来破坏它的。”
老人家们自然是欣然同意,事后还不由得老泪纵横。
两个本来毫无干系,却同样破碎的家庭,就这么笨拙又幸福地拼合在了一起。
聊完家事,多萝西又绕到药品的问题上来了。
探险队队员时有受伤,夏天闷热潮湿的天气又很容易导致伤口感染,故而医用酒精的用量蹭蹭往上长。
“更多酒精……会提上日程的。”
“嗯嗯,加油哦~”
桑丘怕打扰她照顾小宝宝,便带上一篮没有成功孵化的鸦蛋,先走一步了。
刚出门,她恰好望见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,很熟悉,便走了上去。
“哗啦……”主刀医生正在水桶边上洗手和剪刀,戴着口罩,白大褂上沾了不少血,腰间挂着一只小皮包,里面插着刚洗好的手术刀。
“下午好,卡拉斯科小姐。”桑丘鞠了一躬。
“叫我阿罗娜就好。”她停下了洗刷,摘下了口罩,摇了摇头,另外半边还套在耳朵上,“以及,下午好。”
阿罗娜并没有学过医,但经年累月剪头发和缝衣服使得她的手完全不会发抖,很有当医生的潜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