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有一部分吧。”

见对方状况还好，维莉继续拉着车子走了起来。

“说实话，你不该怨她。”卧在车子里，老兵语重心长。

“您不了解其中的事情，还是好好休息吧。”

“那咱们聊聊别的事。”老兵并没打算让话题被聊死，“这一路来，你感觉大家对您的工作还算支持吗？”

“我觉得，都挺支持的吧，”维莉思索片刻道，“大家一直都很拥护我的决定，虽然很多都询问了您的意见，但做决定的是我。。。总之，都比后面推车那个强多了。”

“那你觉得，大家是真心服你的吗？”

“啊？”

第一反应，维莉感觉这是个有些挑衅的问题，可她很快剔除了这个想法，车上这名老兵，他不是会找人难堪的那种人。

服不服？应该是不服的。

维莉自知自己实在太年轻了，这支队伍里的人对她来说都是老兵，她实在不配领导他们。

虽然凯萨琳的年纪也不大，但人家的确是真有以一敌百的实力，不像她，直到刚才都要费尽全力才只能杀死敌人一个最普通的士兵。

这样思考过后，维莉毫无掩饰地讲出真心话。

“应该不服吧。”

“是这么回事。”老兵肯定道，“可既然不服，那大家为什么还要一直拥护你的决定？这个问题你有想过吗？”

“这还用想？”这一回，维莉倒是不假思索，“我现在的身份，是国师和军士长两个人一起任命的，就算有人有怨言，肯定也不敢说出来啊。”

“哈哈，说得有道理。”老兵笑了笑，“但事实可并不是这么简单。你的身份是上级长官任命的，这一点我们无法改变，这的确是事实，可仅仅因为这个，可不够让大家像现在这样支持你。至少，让你每天都能听到抱怨的胆量大家还是有的。”

“所以说，还有其他原因？”

维莉能感觉出来，这名老兵刚刚讲了那么多，似乎就是在引导自己这样提问，但她还是甘愿中招，因为她真的很想知道，大家明明对她并不服气，却还是一直配合着她的具体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