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政找到陈举人聊天喝茶。
“甲环在我这儿有写的字帖,政公可看一番,便知他是一个怎样的孩童。”
甲政点头。
这时陈举人之子,陈童生去书房拿来甲环交的作业。
字迹规整,张张整洁。
把宝鱼的东拼西凑的描红,比的跟地上的烂泥似的。
“那孩子的聪慧,在下平生仅见。哎,可惜我无女儿,不然非要拉着政公结亲家。”陈举人一饮而尽茶。
甲政走时,带走了甲环的作业。
他遗憾三子的离世,也不敢对宝鱼怎样。
再折腾下去,他也怕把儿子全折腾完了。
一回到家,老夫人有请。
“老二,我想回金陵去。”甲母真心话儿,不是以往的要挟手段。
甲政往地下一跪,实言道:“母亲,回不得。如今府中尚有您坐镇,日子还能过下去。您一旦离开,汪氏那五品诰命撑不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