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想吃,所以明天中午就吃芋头面。
…………
七月下起了暴雨。
吕将军府里挂起了白幡。
吕老夫人死了。
这雨太大,来吊唁的没几个。
这天气就像吕老太太的性子,没人喜欢。
吕老太太死于疽。
吕将军在外,还未回来。
家里家外都是嫡长子吕行军主持。
吕行云打打下手。
吕夫人“悲痛”的晕了过去!
甲家来了甲攴,柳相连,甲玑甲瑕。
两家的交情并不长久,却第一时间来吊唁。
吕老太太姓周。
她侄子侄孙没一个来的。
吕行军也未成家,只求父亲早点归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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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攴和柳相连倒是看在吕将军为国为民的份上,又来了两天。
陪几个孩子。
第三天雨势见小,周家来人了。
周首带着四五个月撇着八字步,一步一抖,跟戏台上唱的一样。
一来就张口说:“你们能有这么好的日子,全靠我大姑母心善!还不知道你们在哪个墙角呢!我们要清点我姑母的嫁妆带走。”
几个孩子都懵了。
周首一挥手,手下人就要硬闯将军府的仓库。
甲攴人往前一站,喝道:“没有这么回事儿!这库房谁也别想动。”
“你是谁?算哪根葱?再说了,他们欠我姑母!”周首的嘴皮子还蛮利索的。
“欠啥欠?要说欠也是你姑母欠!来到了吕家后,日子过得顺心顺水 。她怎么没生个健康的弟子报答吕家?”柳相连可不惯着他。
说的他们好像都委屈似的。
有本事生健康的嫡子,周边还有庶子什么事?
“这是我们之间的事,无关人的退一边去。”周首往前走时,“不小心”踩了柳相连的脚。
柳相连也特意的没躲,只为了找个由子打人。
二人算是相互成全。
最后算是互殴,柳相连一人挑了周家人。
对面的人全部鼻青脸肿,而柳机连是眉清目秀,云淡风轻。
…………
周家人是文官,且是最会打嘴仗的言官。
自己家姑奶奶死后,被扣上了对不起吕家的名声,这怎么能行?
于是周首顶着猪头跟圣人告状。
一告吕家害死吕氏之女。
二告柳相连暴打朝廷官员。
三告吕氏之女不配嫁进周家。
龙椅上的圣人,朝头顶的穹顶翻了一个白眼。
娘的!朕每天忙的要死,跟大小老婆睡觉都得瞅着空。
在商量国家大事的金銮殿上,你把家务事搬上来?
那柳相连打的你轻了!这般没眼色。
圣人觉的周家人的脑袋有点不太好使,直接说道:“朕没工夫听你掰扯家务事。朝堂之上是讲国家大事的,别把你家那鸡毛蒜皮的事扯进来。”
“圣上,一屋不扫,何以扫天?”周首要死谏。
圣人都被他气笑了,不愧是他父皇留下来的毒瘤。
“那是你自己家的屋,扫或者不扫,关朕什么事?难道要我给你扫?朕觉得周御史脑袋不太清楚,回家反省几年吧!退朝。”
圣人连多一个眼神也不给周首。
…………
周首还有一肚子话,在圣人面前批判吕将军,柳相连,吕氏女的!
可现在他却被禁卫军拉了出去。
知道他这顿打白挨了吗?难道他姑母的嫁妆拿不回来了吗?
不行,他要告御状!他要击鼓鸣冤。
最后变成了,周首挣扎着去敲鼓,他的兄弟和仆人拉着他,不让他去。
回到家后,周首跪哭祖宗。
错过了吕老夫人下殡。
天气太热,实在是放不住。
…………
吕将军多谢甲攴和柳相连的仗义相助。
如今他守孝在家,不能登门致谢。
只能以后再谢。
二人劝他不必在在意这些。
这次柳相连打了周首,只怪周首告人告错了地方。
如果他去应天府,应天府的衙役早上门抓柳相连了。
可他却非要找上圣人。
圣人是你家判官?
再说了你有何冤屈的?
这满京城谁不知吕老夫人是“被欠的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