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先生那边回话很积极，也愿意出高价买。

但前提是，最好能找个山河大学的学生来当面说清楚……

于是唐老抠找上了兰文洋。

经过这几年的变化，韩文洋的面相也变了。中分发小胡子，白棉衣……一副电视里的汉奸样。

兰文洋在唐老抠一开口的时候就想应了。

但还是假装被唐老抠说动才来的。度先生从青州城骑马赶车过来，带来了一万银元……

今天这赏银能不能拿到手，就看兰文洋能说出什么来。

…………

方橙在兰唐两家接触小日子间谍时，就知道了。

前几年山河大学并不引人注目，小日子的人没有关注太多。

如今山河大学的老师个个是名人，学校也传出去了名声，小日子间谍开始活动了。

唐老抠和兰文洋是第一批出卖山河大学的。

方橙下午没什么事，也去了南金县城的张家酒楼。

虽然叫酒楼，但这张家酒楼全是平房！

这几年，牟家几乎散了，这张家倒起来了。

卖酒起家，那葡萄美酒都卖到国外了。

方橙人在屋里坐着，隐身状态。

这酒楼包间里，不算方橙一共六人。

唐兰二人，度先生带着夫人，还有两名保镖。

听到度先生说带了一万银元时，那二人的双眼都发红了……

争先恐后的说自己知道的秘密。

唐老抠滔滔不绝，而兰文洋则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原来在入学时，方程怕泄露学校的许多秘密，就给全校师生都下了语言上的禁制。

在外说不出一件秘密来……

而唐老抠说的那些，真的是些无关紧要的。

山河大学吃住不花钱，山河大学很大有一千多亩，山河大学男女同校……

“这么多人吃穿，他们从哪搞的粮食布匹？学生们吃的药从哪里搞的？还有山河大学的军校有枪吗？”度先生发问。

兰文洋急得满头汗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唐老抠在桌子底下，一个劲踢他的脚！

又给他猛打眼色，让他赶紧说话。

而兰文洋一头汗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唐老抠说出来的这些消息，不值钱。

度先生随手给他打赏了五个银元。

又讲道:“一会儿我把酒钱结了，两位吃好喝好。”

脸上那轻蔑的神态，仿佛打发两个叫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