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雪,”叶凡转身道,“凌仙阁的传送阵,能直接到仙界吗?”
江雪摇摇头:“只能到仙界边缘的‘试剑台’。但……”她看向苏柔,“如果用苏家的微型传送阵,再加上太虚镜碎片,或许能定位到更核心的区域。”
“那就准备吧。”叶凡握紧拳头,“我要去仙界,亲自问问那些所谓的‘大能’,凭什么决定我的命运。”
第八节:启程前夕
深夜,叶凡独自来到天玄宗禁地。太虚镜碎片悬浮在掌心,镜中突然映出一幕画面:一位与苏柔极为相似的女子,正站在仙界的“混沌殿”内,手中握着完整的太虚镜。她转身时,眼中竟流出鲜血,嘴唇开合间,似乎在说“不要来”。
“这是……未来?还是过去?”叶凡喃喃自语。
“是过去,也是未来。”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叶凡转身,看到天玄宗老祖正站在月光下,“当年参与封印混沌兽的人中,有一位是我的先祖。他临终前留下手记,说自己做错了,混沌兽根本不是灭世者,而是……”
“而是守护者。”叶凡接过话头,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老祖点点头,取出一枚玉简:“这是天玄宗的‘破界剑诀’,或许能帮你在仙界立足。记住,仙界并非铁板一块,有不少势力当年就反对封印混沌兽。”
第九节:背叛与信任
与此同时,在万毒宗深处,慕清雪看着手中的毒源晶核,嘴角勾起冷笑。晶核表面,一道细小的裂纹正在蔓延——那是叶凡故意留下的混沌之气印记。
“混沌圣体,你以为炼化了我的毒雾,就能掌控一切?”她将晶核放入丹炉,“等你到了仙界,就会发现,最可怕的毒,从来不是在体外。”
丹炉中升起绿色烟雾,烟雾中浮现出星陨阁的星轨图案。慕清雪取出传讯玉简,上面只有苍梧子的残魂留下的八个字:“时机已到,启动血祭。”
第十节:最后的平静
黎明时分,叶凡、苏柔、江雪站在苏家祠堂的传送阵前。乌雅带着蛮族余部赶来,递给叶凡一枚祖巫图腾的吊坠:“这是蛮族最后的传承,或许能在仙界救你一命。”
叶凡点头收下,目光扫过众人:“此去仙界,九死一生。你们……”
“少废话。”苏柔将灵犀剑插入传送阵,“再磨叽,信不信我先砍你一剑醒醒脑?”
江雪轻笑:“凌仙阁的典籍还等着我去验证,说什么也要去仙界看看。”
叶凡摇摇头,掌心按在传送阵中心。太虚镜碎片飞起,与阵纹共鸣,地面浮现出复杂的混沌纹路。当光芒亮起的瞬间,叶凡突然感应到体内有什么东西碎了——那是苍梧子埋下的最后一道咒印。
“仙界,我来了。”他轻声说,“不管你们有什么阴谋,这一次,我不会再任人摆布。”
光芒散尽时,三人的身影已消失在传送阵中。天玄宗山巅,混沌灵环的余韵仍在飘荡,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即将改写的仙界传说。而在凡界的各个角落,无数双眼睛正注视着天空——混沌圣体的时代,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