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应该就是这样，你觉得我猜的对吗？碧霞？”

秦羽想要为自己的想法获得认同，询问了体内的碧霞

碧霞‘呼’的一下来到了秦羽面前，她虽然看起来年龄小，但死前的实际年纪也大秦羽许多，再加上服侍百眼妖王多年，心思方面其实非常细腻聪敏

“秦羽哥哥说的非常有道理，我觉得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”

说着她还眨着大眼睛朝着秦羽扑闪了一下，秦羽忍不住笑道：“你这什么眼神，感觉在哄小孩似的”

谁知碧霞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，而是罕见的露出了一种复杂的神情

“其实还有一种更大的可能，不是吗？”

“嗯？”秦羽呼吸一滞，眼中露出一丝不忍，但随即被他掩盖，“哈哈，你在说什么呢，别胡思乱想了”

“就是这样的”说着他再次对自己的想法给予肯定，“一定是的！”

碧霞认真看着他的眼睛，“秦羽哥哥觉得是，那就是吧，只要你能够心念通达，不要有负担就行”

秦羽明白，他越是不敢去面对，越是会不由自主的暗示自己，或许真相是更残酷的

“修罗神域变成如今这个模样，是因为轮回尺不在，导致修罗神域缺失了本源力量，无法运转”

“那亿万冤魂，吃人的罗刹娑，以及各种恶鬼邪灵，其实都是这里的生灵死后无法进入轮回所变化而成的”

“而导致这一切的根源，是我的师尊，修罗神王”

秦羽其实早在听完圣祖与修罗神王对话后，就已经诞出了这个念头，但是他选择了逃避，也不敢告诉修罗神王神域如今的样子

这些都是秦羽在内心想的，但碧霞仿佛看穿了他，她用一种极为认真的语气道：“能力越大责任越大，一个强大的武者，往往一念之间就左右了万千人的命运”

“但我们总要承担起责任，做出选择，不论结果是怎样的，只要拼尽全力就不后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