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素又问刚才的问题:“陆师弟这是怎么了,有心事的模样。”
苏萱道:“镇不住场子了。今天有位执法堂长老,跑去和他吵架,吵得很凶,好像要把他轰下台似的。”
“不是,青云浦弟子吵架吵不过别人?”
严高玄接话道:“师弟现在是执法堂堂主,而对方是执法堂的化神长老,面子多少得给点,不能说太难听的话,肯定影响了发挥。”
钟素道:“是故意刁难陆师弟吗?”
“好像不是,只是争执堂务。”
“哦。”
陆缺回到洞府,雪初五忙完外事堂的差事,已经提前回来,坐在书房看书,面前摆着一杯微微冒着热气的择春茶,听见陆缺的脚步声,连忙起身:“坐下歇会儿,我去给倒杯茶,算了,你先喝我的。”
陆缺表示不用,接着左右看看,走出书房,拎起一只盛水的大瓷瓮,灌了一瓷瓮的清水。
雪初五茫然不解:“你这是要干什么。”
“喝。”
“用这个喝水,不是饮牲口吗?”
陆缺放下瓷瓮,在雪初五腰间轻推了一把,笑说道:“你才牲口,我这是修行要用的。”
“修行?”
“执法堂里化神长老墨成节,今天跟我叫板,约了十五天后比试,我怕打不过他,所以得做点提升。”
雪初五脸色一滞:“墨成节…他好像是化神中期。”
“那也得抽!”
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