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根本拿祁同伟没有任何办法。”
田国富点头,慨叹道。
“的确如此!”
“当网络曝光出来后,我召集了省委纪委的同志,开了一个紧急探讨会议。”
“结果呢?”
“一番头脑风暴,分析下来。”
“祁同伟就算再乱,他没有去民政局登记结婚,不存在违反党纪国法!”
“网络上,各种声讨,要严查祁同伟,要对他立案调查,要对他停职反省,要对他双规双开!”
“奈何,证据不足啊!”
“说白了,以祁同伟这位汉东大学政法系毕业的高材生!”
“他对于法律的解读,根本比我们任何人,都更加深刻!”
“他师承法学教授高育良啊,他俩绝对是法外狂徒!”
“真要论上法庭打官司,要以法律判刑,我觉得,不管是祁同伟,还是高育良……”
“他俩随随便便,轻则能够把对方辩护律师,送进去踩缝纫机。”
“重则直接能够把法官送进去踩缝纫机!”
“与这样的法外狂徒讲法律,那是班门弄斧。”
一番话,直接给沙瑞金彻底整不会了。
他长叹一口气,“国富同志,那依你这么说,我们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呗?”
“只能任由祁同伟、高育良在汉东横行,成为无法审判的……法外狂徒?”
田国富肯定地点头。
“是的,除非想把自个送进监狱里,踩缝纫机!”
沙瑞金彻底愣住了。
“可关键问题是……”
“马上就是要对我的儿子沙子骞判刑啊!”
“一旦祁同伟、赵东来这俩人,把证据送到法院。”
“那都根本不用找律师辩护,法官直接宣判。”
田国富长舒一口气,低沉地道。
“沙书记,到底子骞、小国他俩犯了多么滔天的罪恶啊?”
沙瑞金“唉”长叹道。
“这个真要论,挺严重的,杀头不为过。”
“主要是子骞也好,小国也罢,从小都被他们的母亲娇惯坏了!”
“就说小国,那是我那个小姨子江凤霞,和侯亮平的私生子。”
“我小姨子自从和侯亮平媾和,生下侯小国之后。”
“她就没再嫁人,把侯小国视为掌中宝。”
“以前在帝都上学,那都是校园霸凌,去了几乎所有学校,要么被开除,要么没有学校敢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