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最为遗憾的非韩德让莫属。
他本以为准备了一日的诗,必然会轻松拔得头筹,可不料想,竟与那张毅在伯仲之间,因是后作,反而还稍逊一筹了。不仅如此,更未让那庆杰下场作诗。眼看着一炷香将将要结束,他也只能摇头叹息。
耶律贤更要咬碎了牙冠,本以为能挫一挫那庆杰的锐气,想不到竟如缩头乌龟一般,躲进了龟壳之中,令人毫无办法。
他盯着那小指长短的香,喊道:“马上两炷香时间到了,还有人要参加吗?”
此时孙延召突然举手道:“我!我可能要参加!想与韩兄比上一比。”
众人的目光都像看傻子那般看向了孙延召。
有人出言讥笑道:“我说庆家郎君,你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?方才要比,你一言不发装死,就是不愿意上,如今韩兄拿了甲等下,你倒是跃跃欲试了,这不是自取其辱吗?”
“他不会真觉得自己还能赢吧。”
“两位老师的点评听不到吗?那可是续仙老师都未必比得上,你还来凑什么热闹,显得你了。”
如今诗会明明进入了尾声。韩德让不解地看向耶律贤,耶律贤也不清楚孙延召为何会此时要登场。可无论如何,这场诗会的目的不就是要挫一挫他庆杰的锐气。
他俩好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,可那句“可能参加”又是何意?
孙延召笑道:“众位,我就是想跟韩兄比上一比,不过嘛,我有个条件,如果韩兄答应了,咱就比,如果不答应,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