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机老人没有闲扯,直接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赵阿狗!”
天机老人:“多大了?”
赵阿狗:“27。”
天机老人:“家住哪里?”
赵阿狗:“城东米花巷。”
天机老人掐着手指算了算,然后摇摇头,说道:“你5岁丧父母,16岁丧父。”
“对对对……您真是神啊。”赵阿狗忙不迭的点头称赞。
天机老人又问道:“那个女子姓甚名谁,年龄多大,家中情况如何?”
赵阿狗局促道:“女孩叫舒丹,今年19,家里还有个兄长。”
天机老人摇摇头,说道:“不适合!别被美貌害了人生。”
赵阿狗叹息一声,说道:“早知如此,就该提前找大师算上一卦了。”
“大师有所不知,我和这家姑娘是通过城中王八街的李婆认识的,人家年轻貌美,我也认为自己配不上人家。但凡那姑娘点我一点,我也不会不识好歹的凑上去。”
“我无父无母,家徒四壁,我是什么货色我是知道的。我是癞蛤蟆不假,想吃天鹅肉也不假,可我更想有个家。”
“她家但凡事先说出来,谁还会上赶着求侮辱呢……”
说到这里眼睛泛起了红光。
那眼睛里,有气愤,有屈辱,有懊悔,有痛苦,有不甘,更有伤心。
天机老人温柔的拍了拍赵阿狗的手背,平静道:“你受委屈了。”
马上奔三的男人,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。
赵阿狗哭道:“大师!我委屈啊!”
“开始时,那姑娘对我和颜悦色,说什么好日子是靠两个人一起经营的,说什么我看着就是个踏实的好男人,我给她买礼物,她也接受了,我带她回家,她也愿意。”
“我以为这是爱情。”
“所以把这些年存的积蓄都拿了出去,怕人家委屈,还借了好几十两给人家父母送了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