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其实陛下也难做,太子终归是太子,当耶耶的,替自己孩子多想想也没啥毛病,只是这事,贱就贱在那些人嚼舌根子,原本关起来门解决就是了,非得这么欺负人家秦川侯。”
“别说了别说了,喝酒去,喝酒去,哎······就算萧瑀罢免了,那这纺织作坊也得从秦川侯手里交出去了,原想着咱们也能享受享受棉被棉服呐,这下好了,估计这事落到他们手里,跟咱们就没关系咯。”
“谁说不是啊,走吧,喝酒去,咱们也就看个热闹,帮不了秦川侯什么,嗨,好不容易出个真心为咱百姓的官,可谁知道被人这么欺负,哎,这世道·······”
“··········”
张楚的马走的不快。
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不少议论,自然多有入耳。
而且因为这事引得不少百姓关注,那讨论的声音就显得高了不少。
张楚听到这两个消息后,也是有点恍惚的。
萧瑀,被罢相了?
自己,封秦川侯了?
卧槽?
自己不过一下午没在长安,就出了这么多的事?
张楚把最后一块肉饼塞进肚子里,吮了吮手指上的油渍,揉揉下巴。
他在考虑一个问题。
那就是,陛下现在反应如此激烈,显然是心有愧疚,那·······这比试,自己再赢了,是不是有点······小尴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