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就如此迫不及待的为之做势,就算纺织作坊和朝堂关系不大,多是民生,引不起陛下过多的猜疑和忌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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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,你们这么欺负张小子,或许陛下一时被你们的话引诱蛊惑,等陛下回过神来,岂不会大怒?”
“张小子,又招谁惹谁呐?不过只是想为北山县,为吐谷浑那些战死沙场的孤孀谋一条路,可,这也是张小子在为朝廷,为百姓做事啊。”
“张小子如此勤勤恳恳,如此兢兢业业,如此········脚踏实地。”
“若是寒了张小子的心,岂不也是寒了天下所有想要为百姓,为朝廷做事的那些大小官吏的心吗?”
“这点,你们真的以为陛下,会悟不透?”
“陛下是父,可也是帝!”
“你们觉得陛下是帝,可也是父。”
“这不一样,不一样,起码现在,陛下还没老。”
房玄龄叹道。
萧瑀攥着茶杯。
他满脸发苦,声音中也带着些许的颤抖:“老夫只是没想到,陛下之怒,会烧到老夫头上。”
“本想着,法不责众,可陛下这是要杀鸡儆猴。”
“不过,也无妨,也无妨······”
“老夫这是第几次被罢免了?老夫都有些忘了,无妨,无妨······”
茶水,萧瑀终归没有喝下去,他双手按着案桌,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,拿着诏书,朝外走去。
可,话虽如此,但也不过只是最后给自己留下些许颜面罢了。
那踉踉跄跄的步伐,终还是露出萧瑀内心不如他说的话那般洒脱。
萧瑀后悔了。
尚书左仆射这个位置,终归丢的太容易了。
而且,自己竟还不知该如何应对,他很清楚,陛下怒了,就算自己不服去找陛下质问,自己也没有援军可替自己说一句话。
左仆射,可影响皇帝,但,那是因为左仆射代表着一部分官员的意志,身后站着朝堂大小官员的力挺。
而现在,陛下怒了。
他把长孙无忌,高士廉,崔如渊等人的过错,全都让自己一人承担。
而他们,也很乐意见到这一幕,自己的过错被他人承担,终归是一件很能让人舒心的事。
自然,这些人不会再给自己说话,不会再在这个节骨眼上和陛下真的闹翻,不然,后果不堪设想。
皇帝,终归是皇帝!
陛下,终归是陛下!
只是,当萧瑀还没走出朱雀门的时候,再听到的第二个传唱全天下的诏令发出后,步伐,一下子顿住了。
秦川侯·······
他的嘴里,有些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