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注视着张楚,缓缓道。
“不过······”
“张小子,如果是我,当场我就直接投降了。”
“这事·······”
“东宫那边的优势太大。”
“你何必······”
房玄龄欲言又止,他想要把自己的一些政治智慧教给张楚。
张楚咧嘴一笑:“房公,谢谢你啊。”
张楚自然是谢房玄龄最后那一番彻底‘蛊惑’了李承乾的话。
看似为双方着想,其实若没有这番话,李承乾也不会突然那么激动,直接一口咬死,彻底尘埃落定。
当然,最主要还是李承乾的贪心,他太想赢张楚一次了。
“其实,如果这一次是陛下插手,亦或者是派其他人来接管,小子我定是双手奉上,并且鞍前马后帮着建起来。”
“说到底,这不过就是个作坊罢了。”
“可······”
“他我信不过。”
“不过,房公,你不要问我为什么信不过他,有些事,我还没有搞清楚。”
“等真的搞清楚了,到那一天,你,应该会懂我。”
张楚沉声说罢,便朝房玄龄抱了抱拳,离开了宫城,走向了朱雀门。
房玄龄眼皮抖了抖。
他盯着张楚的背影,目光深邃。
这话,其中所蕴涵的信息很多,不过,房玄龄也不想多深思。
太子还年轻。
张楚还年轻。
房遗爱也年轻。
房小满更年轻。
有很多事,不是一成不变的,有些事,正如那句话,谋事在人,成事·····有时候也在人。
房玄龄抬头瞧了眼太阳,下意识的眯了眯,有点刺眼,视野间,也出现了一个个五彩波澜的光晕。
欣赏了好一阵子,他才背起了手,笑呵呵的走向了尚书省衙门。
“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!”
“好诗,好词,好句子啊·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