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小楼在鹊山的海滨石山下饱受精神折磨的时候,沈笑却已经另外一个地方。
沈笑再次去过鹊山寻找过玉小楼,可是他却与玉小楼擦肩而过。不但他找不到玉小楼的踪迹,就是号称天下二圣的天地二老也没有找到玉小楼被关押的地方。
就这样,这两个苦命鸳鸯从此天各一方。
沈笑现在已经丝毫看不出他本来的面目了。
以前他虽然不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小伙子,但却是个充满阳光的少年,丝毫看不出颓废的样子。但是现在,沈笑变了,他似乎很少说话了,脸上的胡茬凌乱的将两旁的脸颊和下巴紧紧的包围着,就如同没有打理的蒿草一般。
沈笑身上还是有些褶皱的青布衣衫,脚上也是那双布鞋。唯一与庄稼汉不同的是他怀里抱着的那把刀。
刀鞘没有任何的光泽,如同一个老树杆凭空掏空一般,上面的图案早就抹平了,唯一能看出是一个刀鞘的那个刀柄。
刀柄上的牛皮已经成了黑紫色的了,光溜溜的如同被抹了牛油一般。
沈笑自从别云山修炼结束后,他就将鸣鸿刀一直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曾离开过,仿佛这把刀才是他亲爱的伴侣一般。
在沈笑的身侧,是小厮打扮的通天红狐。不过现在通天红狐已经不叫通天红狐了,而是叫红儿了。
通天红狐也褪去了那稚嫩的能滴出水来的粉面,被烈阳晒得黝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