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正月十五过了。
正月十六中午:
明宿观门口,门槛上苏禹敬手里,一根发簪一直在她指头上左右晃动着。
八郎盯着苏禹静的发簪看了好一阵,
“柏妮这一世开窍了,竟然会耍心计了。”
朝鲁也说道,“希雅,你的卡位失败了,她从你经历里,是不是总结出反面教训了?”
送安休甫去火车站的,是焦素贤。
她确实有些不高兴,有些经验,真的是累赘,也是包袱。
起码在她和安休甫之间,她就觉的如此。
安休甫真的去找张荣奎了,但安休甫也说了,不是因为什么应劫之人。
至于那个应劫之人,她更了解。
而拿着这个当筹码的人,根本不知道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,以为这是一个威胁安休甫的筹码。
她不想告诉安休甫,是她觉的安休甫的世界不该有太多的背叛和烂人存在。
这种人,真的会让一个阳光的人,变得阴暗。
朝鲁又开口,“那个官时鸣行动好快,又要结婚了。不过,也算是苦尽甘来了。”
八郎,“媳妇好像不是清远的,那家伙鸡贼,不知道又抱了哪里的大腿.....”
两人身后聊起了官时鸣。
希雅只是听了两句,就再次开始沉思:
这大概才是生活,生活不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,就是结局,可能在一起,才是人生的开始。
东旗对她来说,真的很重要,赫里台对她来说也很重要。可以把这比作是事业,事业在决定她这一世的价值,有没有白来这个世界一趟。
她需要做的事太多了,但她的实力,现在太低了,她需要时间让一切回到最佳状态。
苏禹敬盯着发簪,问道,
“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?”
身后两人聊天结束,朝鲁开口,“平衡!”
八郎,“平衡你跟安休甫的关系?还是平衡跟柏妮的关系?”
苏禹敬无奈的笑笑,把发簪插回头上。
这些神灵,以前是她最大依仗。
以后不能是了,她想的很透彻:绝对的公平,绝对的正确,就是在为更大的不公和人性趋利一面留下足够的空间。
一根发簪选择中间,保持不了平衡的,因为一边重,一边轻。
她是在想着,如何平衡这里的两座神殿跟她之间的权重。
苏禹敬看向趴在自己前方的大黑狗,
“你昨晚干啥了?怎么这么多瞌睡?”
犬夷,“我是猫,晒晒太阳补补钙,以后叫我大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