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必要吧。那女生我见过几次，确实是你的粉丝，她就是一时有点儿激动，也是为了你好嘛，我还能真给她一般见识？”
刘成笑道。
“唉，”许幸叹了口气，“你现在助理是谁来着？算了，我给孙曼说，让她报警吧。没什么粉丝不粉丝的，都是普通人。没什么教养的小太妹而已，现在惯着她，不给她教训，以后她还会犯下更大的错。”
“……”
刘成沉默得看着许幸给孙曼打完电话，才再次开口。
“我看网上你粉丝闹得挺厉害的，你是不准备回应了？”
“是啊。”
许幸点头。
“这些无聊的事情，理会她们干什么？”
————
许幸回到车上的时候，赵丽影女士已经整理好了凌乱的长发，脸蛋也恢复了白净，正裹着风衣蜷缩在座位上刷手机。
“你的粉丝确实闹得好厉害啊。”
赵女士眼睛里带着同情和一丝羡慕。
糊逼的粉丝不省心是烦人的，有风吹草动就能屠完所有热搜广场的粉丝，只是幸福的烦恼。
“是吧。你在京城住哪儿来着？”
许幸问。
“去你那里，”赵丽影理所当然道，“我在车上伺候你一下午了，许幸。你还什么都没给我，你不能就这样把我打发走。”
“所以我说，小赵姐姐，你真的很不纯粹。”
许幸批评她。
赵丽影恨声反驳。
“我指的是最纯粹的，你还没给我，你只喜欢我的脸，我不想只用脸喜欢好吗？我——”
“不错，挺有自觉的。”
扒拉开风衣看了眼，许幸夸了句。
然后就把小赵女士提到了自己腿上。
直接来。
小赵女士紧咬的嘴唇慢慢松开，双手搂住许幸的脖子，眼睛也开始迷离。
还忍不住表白。
“许幸，你真的，好完美~我，嗯哼~~”
“那你抓紧时间吧，把你送回酒店之前自己结束，应该很轻松吧。”
许幸放松得靠在椅背上。
一切都让小赵女士自己来。
“不行~带我走~回你家~呀~”
小赵女士的声音还夹起来了。
许幸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家里杨密在呢，你要跟我回去吗？”
“……”
小赵女士眼中的迷离瞬间变得冰冷了下来，但下一瞬，就变回更加沉湎。
一分钟后，抱着泄愤念头的小赵女士，就抱住许幸一动不动了。
又过了会儿。
“让我演《童年游戏》第二季吧，好不好，文永珊那种级别的角色就行。”
“不好。我就说吧，你不纯粹。”
“……我必须纯粹吗？你跟别人也不纯粹啊。我当初问你要《误杀3》的时候，明明已经给你预定了《误杀4》，你当时说没时间拍。现在项目开始做了，两位女主变成了她和热芭。她们跟你纯粹？从《微微一笑》和《三生三世》就不纯粹了啊。你为什么要为难我呢？许幸。我明明什么也都为你做了。”
“不然你还是跟我回去见见杨密吧，看看你跟她的差别有多大——”
“我是身材不如她，但——”
“不只是身材啊。你跟我也只是普通睡两觉的关系，她是真什么都听我的。比如，她现在绝对会愿意见你，见了之后我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做。你就不愿意见她，我也不会勉强你。”
“你让她全程听我的，我就跟你回去。”
“你想得美。哎小赵啊，你怎么就想不明白，你在我这里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啊。我没必要跟你睡觉，也没必要给你什么资源啊。”
“……你还在我身体里，能不能不要讲这么伤人的话？我当然知道，如果不是你太变态了，跟你睡觉也是我占便宜。所以，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，你、你……你就不能纯粹的欣赏一下我吗？许幸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笑出声吧，许幸。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好顾忌的，什么样的我，你没见过？”
“哈哈哈哈~”
“你还真笑啊！”
“不然呢？我没什么必要欣赏你啊。说实话，你现在就算变成跟杨密一样，对我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。人的精力是有限的——”
“但你不是人。每次我都好像要死了，你才刚热了身。许幸，你有这个能力，照顾照顾我怎么了？你要是真想让我变成杨密那样，我、我……”
“是吧，没必要啊。你大明星，身边无数优质舔狗，何必为了我委屈自己呢？娱乐圈又不是只有我——”
“你是最好的，好到让所有人都羡慕，你都能把现在的范兵兵送到好莱坞。娱乐圈这么多年就出现了一个你。那一堆女人甘愿留在你身边，不就是这样吗？我真的每天都后悔到爆炸，为什么那次微博之夜没有主动……我当时真的动心了。”
“噗嗤~”
“你好讨厌啊。”
“哈哈哈哈！”
“《童年游戏》第二季，《误杀4》，还有那个《黑暗荣耀》，我打听过有的，给我一个。以后做什么都行，除了跟她一起。”
“已经什么都做完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回去吧。今天我也没有很变态吧，以后如果机缘巧合，也不是不可以再这样来一次。”
“明明很变态。”
“杨密就不会觉得我这样变态。你居然还很委屈，咱俩没有共同价值观。”
“……”
“把你送旁边酒店了啊。”
赵女士沉默不语。
一直到酒店停车场，她还是保持着沉默，不愿松开许幸。
“那走吧，回去见杨密。”
许幸刚吩咐司机回家。
小赵女士终于开了口。
“下次吧，我……还没做好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