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李渊这个当皇帝的,现在才成了太上皇。
老人家嘛,要哄着。
也是让老头儿知道,你能决定的事情,还有很多呢,臣子们,还听你的话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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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老头儿加这样的工作,老头儿也高兴,李二凤那里,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。
跟李二凤没多大关系。
又不是李二凤掏钱。
不掏钱的人,莫得话语权。
李复让伍良业回宅子里说一声,说今晚不回去吃饭了,在工地上用晚饭,让宅子里的人把他烧烤的家伙事都给搬过来。
再让厨房送些处理好的食材过来,他要在这边跟阎立德他们一块吃烧烤。
这天气,正好。
除却烧烤之外,再送些酒水过来。
至于菜嘛,工地上的大锅饭,拿两个盆,盛些菜过来,那就够了。
在场的虽然都是大唐的官员,放在长安城里,也算是显贵,但是凑在工地上,都没有那么多讲究。
精致人才不会下工地呢。
日头落了,天黑了下来,棚子的竹帘被掀起,在门口支上了烧烤炉。
伍良业带的人回来,拿了不少东西。
食材酒水。
连烤串都是厨房里的人给串好的,来了这边直接上炉。
桌子上放着两盆菜,都是工地上的大锅饭里舀回来的,一人一勺,先垫着点。
一会儿喝酒,肚子里可不能没东西。
“我还真是很久没回长安了。”姜确说道:“最近长安可有什么消息?”
窦奉节应声:“听说各地的朝集使,准备进京了。”
窦奉节没有在庄子上驻扎下,每个月,还是要回长安住一天的,然后再回来继续干活。
毕竟,如今他家,还真离不开他。
他未成亲,家里就只有母亲在掌家,还是要回去露一面的。
“这么早?”姜确惊讶了一声:“往年都是年底吗?”
“往年也没有像今年这样,大部分人都来长安。”窦奉节说道:“前两年年头不好,所以,大家都不来,因为到了长安,也没什么好禀报的。”
“总归不能大过年的,说哪儿哪儿天灾了,地里收成不好。”
“这不是触霉头嘛。”
“陛下听了这样的话,虽然是实话,但是,能高兴吗?”
众人纷纷摇头。
倒也是。
“听闻应国公回京述职,还要带着他闺女,还真是稀奇。”
“什么国公?”李复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应国公。”窦奉节着重说了“应”字。
哦对,殿下的老丈人,是英国公。
“带闺女来有什么稀奇的。”阎立德笑道:“听我夫人说起过,应国公的次女,今年才九岁,他是五年前去的利州,五年前,那还是个四岁的娃娃,怕是对长安一点印象都没有,如今想要回长安看看,人之常情。”
煮茶的泥炉里的炭火"啪"地爆出个火星,众人还在兴致勃勃的说着朝集使的事情,而李复,则是在琢磨应国公。
应国公,武士彠。
姜确提起酒壶,为众人倒了酒。
“听说应国公家的那个女儿,聪明的很,武士彠爱若珍宝。”
“以前我家夫人还念叨着着呢,往后孩子长大了,相看相看,说不定两家还能结亲呢。”
“但是,人家是国公家的闺女,可看不上姜家。”
说到这里,姜确笑了笑。
他姜确,如今也不过是在匠作监里,谋一份差事,家中,算不得什么顶级的勋贵之家。
众人皆笑,窦奉节一口茶呛在喉咙里,咳得满脸通红。
李复回过身来,笑着替他拍背。
“这么大的人了,喝口茶还能呛着。”
窦奉节缓过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