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说了嘛,你师父会亲口告诉你的!”
话音刚落,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拉开,虚空当先走了进来。
赵越却是没动,先警惕的扫视一眼屋内环境,见不像有伏兵的样子,这才迈过门槛,但无论如何不肯往里挪动一步。
方丈将一切看在眼里,就微阖双目向虚空挥了下手,示意对方退下,而后又指着一旁的椅子让赵越坐下。
“谢师父!”
赵越双手合十,借机朝几处角落打量,最后才坐到椅子上。
“悟能,知道为师叫你来的目的吗?”方丈缓缓说道。
赵越摇了摇头,注意力始终放在屋外,倾听着院子里发出的一切动静。
方丈见对方神情不属的模样,也不去理会,就坐在那里长叹一声。
“哎!悟能啊!为师恐怕要食言了!”
“食言?师父,啥意思?”
赵越随口应声,继续注意周遭动静。
只听方丈缓缓说道:“上午的时候,你虚空师叔去了趟官府,本想着为你登记造册,再交了钱把度牒领回来。可是……。”
说到这里,又是一声长叹:“可谁承想,墨吏竟如此贪心!居然坐地起价,结果……,结果,这……。”
赵越听到这里,终于收回心神,直直盯着方丈。
“师父,结果如何?”
方丈没去接话,而是怅然叹息:“哎!悟能啊!其实自为师亲手为你剃度起,你已经是我佛门弟子。又何须那一张纸作为证明呢?至于,告慰令尊的事情,为师也好想了。下月初三就是吉日,为师打算举办一场佛会……。”
“停停停!师父!你停一下!”
赵越终于忍不住了,粗暴的打断对方:“师父,你的意思是不是说那一千贯不够?”
方丈没有直接回答:“悟能,为师知道你有些薄财,可还是要劝你一句,好钢一定要用在刀刃上。又何必将大笔钱财,送给那些贪官墨吏呢?所以说啊……。”
“师父!师父!就别说这些了!”
赵越又一次打断对方:“您就告诉我,对方要多少钱,才肯造册发放度牒?”
方丈偷瞄了一眼,见火候差不多了,就伸出三根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