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魏峰继续说道:“从那天以后,我除了训练以外,就是时不时的被寿公公带出去杀人。有老的,有小的,有男的,有女的。时间长了我就忍不住琢磨……。”
张义将一杯茶水递给对方。
魏峰点头表示感谢,就继续说道:“那些被我杀的人,真有那么十恶不赦吗?就像我杀的那个小女子,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,她能做下什么恶事?说不通,完全说不通。”
“那后来呢?”张义轻声问道。
“后来啊……,后来就有意留手,能打晕的,绝不动刀。即使动刀,也给人留条活命。除非……。”
魏峰故意顿了一下,才缓缓说道:“除非,长得不像好人的。长得凶神恶煞的,那没的说。先生就教过我们,面由心生嘛。”
张义点了点头,同样不做评价。
只见魏峰自嘲一笑:“不过,我这点小心思,却没瞒多久,就被寿公公发现了。在一次执行任务后,就被他绑在校场的木桩上。他不仅亲自动手打我,还让营地里的其他人,每人抽我一鞭子。最后,若不是海子死死护在前面,我怕是……。哎!怕是早已死了!”
随着魏峰的表述,眼神中也满是厌恶,似乎对那段经历很是抵触。
“从那天以后,我虽然也有机会去执行任务,不过都是在外围负责警戒。又或者事后清理痕迹,搬个财物啥的。总之,算是边缘人物吧。”
张义眨了眨眼:“还搬运财物?难道不是为了训练你们,如何侵入和杀人的本事吗?”
魏峰肯定的点了点头:“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!可多少年后,我才知道,哪有什么恶贼,根本就是……。”
说到这里,魏峰下意识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才低声说道:“都是敛财的把戏,至于训练,只不过是顺手而为。”
靠!
张义在心底骂了一句。
只听魏峰继续说道:“你当隐刺不花钱啊,你当我们做完任务的赏钱从哪儿来的?”
说完,就意味深长的向对方挑了挑眉。
张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:“不对啊!寿公公跟我交接的时候,隐刺的费用都是从账房支取的。跟你说的完全不…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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