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水囊里的水,被张义喝了个一滴不剩,他又提出新的要求。
“这位,这位兄弟,打,打个商量。能,能不能,帮忙,帮忙把我衣袍,衣袍脱了。”
“啥?”
汉子只以为自己听错了,阳春三月的季节,还是有些冷的,对方居然要脱外袍。
直到刘奇又有气无力的重复了一遍,汉子才眉头皱起,上下打量对方。
这人莫不是病糊涂了?
张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有,有劳了!”
汉子可不敢做主,万一对方受了风寒,岂不是死的更快。
干脆跳下车,将情况报给冯通。
冯通也是略感诧异,就跟随对方来到车厢外面。
见刘奇努力仰起头,对自己挤出笑容。
他就轻声吩咐:“就听他的,把衣袍脱了。”
“是!”
就在汉子打算听令行事的时候,冯通又出言叮嘱:“亵衣不许脱,绳子也要绑紧。”
稍后,张义躺在车上,就任由二人给自己松绑。
待衣服脱下的一刹那,他甚至发出一声呻吟:“哈~~~,舒服~~~。”
眼见着汉子拿起绳子,又要给自己绑上,他忙出声说道:“兄弟,有,有劳,把,把裤子,也,也给脱了。”
汉子略一愣神,又看向站外面的冯通。
这一次,冯通没有太多犹豫,就点了点头。
汉子得了上司的命令,心中再无顾忌,就伸手把刘奇的裤子也扒了下来
至此,张义上身只留下一件亵衣,而下半身则是坦诚相见。
见冯通看向自己下面,他还不忘调侃一句:“怎么样,羡,羡慕吧。都,都是,天,天赋。”
“靠!”
冯通骂了一句,就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希望你到了兴庆府,还有这个心情。”
说完,就命令手下动作麻利些。
稍后,等刘奇被重新堵住了嘴,车厢恢复原样。这支由三辆马车组成的队伍,就再次沿着官道出发。
自从有了之前的事情,冯通就不敢任由马车肆意狂奔,不时提醒赶车的程伦,让其控制好车速,别把刘奇给折腾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