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宴欢一边揉着肩一边道:“妾身想得府上腰牌。”

在这个地方,牌子便是代表着人的身份,一张脸若不是熟识,下人便只有靠认这一张腰牌来知晓你是何人,又是什么身份和地位。

若是自己有了沈府上的腰牌,变也能在此处畅通无阻的进出各个地方,若是没有,便也不过是笼中的金丝雀罢了。

沈墨彻沉默了一瞬,合上了手里的书转头看她:“你要腰牌作甚?”

江宴欢心思何其细腻,又怎会听不出男人语气中的质疑。

但越是这样的时候,江宴欢便越是眼光清澈的大方答着话。

“昨日本的便是九千岁带妾身去的药方。”江宴欢道:“这样倒也不是不可。”

“只是这往后的配药日子还长,妾身总归也不能次次都让九千岁领着去。”

“若是有个腰牌,清寒师父同妾身前去配药也方便些。”

此言在理,沈墨彻沉默一瞬,便也应允了下来。

“用过早膳便差人送来。”

江宴欢见男人答应下来,心中松了口气,抬眼看了站在一旁的顾清寒一眼,示意她先行离开此房中。

顾清寒对谁人都是一幅冷冰冰的模样,但接收到江宴欢的眼神后,便直接走了出去。

在这个地方,沈墨彻有多大的位置对于她来说都并不重要,她关注的,只有江宴欢的眼神和意思。

见人离开,江宴欢扬起笑意给面前的男人行礼。

“妾身多谢九千岁。”

未曾想到下一刻,男人的手便捏住了自己的下巴。

力气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但是却带着明显的冷意。

“千岁......”江宴欢抬眸有些疑惑的同人对视。

这人才答应下来给自己腰牌,江宴话怕这人下一秒又要变了天。

男人的眸子里一片凉气,像是要将她看穿。

“江宴欢,你心中打的什么注意,本督都知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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