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地敲门声在门外响起,伴着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,“先生,该吃药了。”

没有回应。

好一会儿之后,房门被从外面打开,透进来一丝丝的光亮。

进来的人正是卫七。

他的脸上,有着一道横跨眼睛的疤痕,即使已经愈合,看起来仍旧狰狞可怖,破坏了整张脸的俊脸。

他端着一碗药,走了进来。

“先生,该吃药了。”

他再一次说道。

男人还是没有回应。

总是无端的让卫七有些恐慌,想去探探,他是不是还活着。

他压着心里的情绪,耐心的劝道:

“先生,你的身体还不好,一直反反复复的,还是得喝药才能见好啊。”

“好?”

男人终于发出了声音,嘶哑的仿若嗓子都坏掉了一般。

语气更是讽刺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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