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的田湖要去抄了司徒的家,连忙摇手制止住他的冲动。
“田湖呀,你知道总座这一次,为什么让我来处理司徒家的事情吗?就是因为我稳。
今天是钟正将军大喜的日子,一切都要以和谐为主,可万万不能闹出大的动静。
否则以总座当年的脾气,怎么可能让司徒家多存留七天呢。
其实这一次的昆明之行,大佬对顾辉最不满意。
可是因为国防部长的关系,又不能去处理顾辉,只好拿司徒狐当个替罪羊。
如果司徒家能够偃旗息鼓的话,国防部长也得谢谢他。
说不定看在司徒的丧子之痛,大佬还能让他们司徒家,再向上进一步,这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可是这位司徒家主太不识趣,居然要给钟正将军添堵。
他事先也不去打听打听,今天都是一个什么阵仗。
连大小公子来撑场面的事都不知道,还想着让报社报道。
哼,这就是他的取死之道,也是他司徒家的取死之道。”
田湖:“老师,你直接告诉他不就完了,干什么还要亲自送他去观礼呢?”
高占龙笑道:“田湖你还年轻,这就是你要跟我学习的了。”
田湖:“学习什么?”
高占龙:“这就叫杀人诛心,不让司徒家主看上一眼,他怎么可能放心的去死呢。”
“呜……老爷、夫人……”
这时从司徒府内,突然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哭声。
高占龙双手一拍:“事情成了,等着他们来报丧吧!”
过了不一会功夫,司徒家的大管家就出来报丧了。
看着田湖那钦佩的目光,高占龙多少有些享受,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。
果然不出司徒家主之所料,高占龙并没有赶尽杀绝。
除了二老爷被关押了起来,大管家和那些下人都放了。
一年以后,老管家偷偷去了十里铺,把他侄女母子带走,从此不知所踪。
等处理完这些事情以后,高占龙立刻拉着田湖,找了一家大酒店开房洗澡。
田湖:“老师,这都到了中午。咱们不赶紧去钟府参加婚礼,洗个哪门子的手呀?”
高占龙:“你想啊,咱们两个人的身上,可是染了血的。
不去洗澡就直接上门去祝贺,那不是等于给人添堵么。”
田湖说道:“那咱们回去洗也一样啊,干嘛非得去酒店,花那个冤枉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