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楚宁还沉浸开心又感谢的喜悦里,举着杯子学着时凛的样子和裴宿碰杯,一副礼貌友好的小模样。

“姐夫你会做奥数题吗?”

“姐夫你会写命题作文吗?”

“姐夫你……”

话没说完,被裴宿无情地打断。

“我都不会,自己的作业自己做,别找我,我不帮你写。”

他紧跟着起身,抽了些湿巾,朝时幼宜的方向去了。

……

时幼宜把鼻血处理干净,又洗了把脸,凉水拍了拍额头,试图让昏昏沉沉的意识清醒些。

这半个月,去医院定期做了几次检查。

医生给她开了药,注射了新药物。

但她总觉得,越来越累,嗜睡,脑袋还昏昏的。

仿佛精神在被一天一天的抽离。

不过还好,她还能走,还能喘气,还活着。

她在洗手池待了一会儿,定了定神,转身走的时候,脖子上的翡翠平安扣掉在池子里。

“叮当”一声,碎成两半。

她懵了。

这是裴宿送给她的平安符。

怎么就……突然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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