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翰敢直接接血煞剑,而是单手施法,如变戏法般施展出一道青色光团,宛如一团海绵,将血煞剑紧紧包裹其中,以防任何意外的发生。就连那蛟龙也毫不示弱,单手如行云流水般施法,操控着法宝,如临大敌,严阵以待。
长孙雾隐面带慈蔼的笑容,轻声笑道:“小友不必紧张,方才我并未抹去血煞剑内的神魂印记,只是施法将血煞剑的控制之法和今日之事铭刻其中。一来我清楚帝黎会出手抢夺,二来日后若遇鸿蒙宗和长孙家族之人前来讨要血煞剑,你便无需惧怕他们了,其中记录着我将血煞剑赠予你的事实。你只需依我之法,抹去我的神魂印记,再注入你的神魂印记进行祭炼,此血煞剑此后便归你所有了。”
原来刚才长孙雾隐不是抹去血煞剑内的神魂印记,难怪他能够随心所欲地催动血煞剑冲破灰色光团,帝黎此刻犹如醍醐灌顶,恍然大悟,自己竟被长孙雾隐玩弄于股掌之间,气得咬牙切齿。
帝黎心中暗自思忖:“今日之事,万不可走漏风声,长孙雾隐和林翰都是自己必杀之人!本想先将长孙雾隐斩杀,如此一来,即便楚枫逃脱,也不足为惧,楚枫不会说出长孙雾隐劫杀他一事的,日后自己要杀楚枫简直易如反掌。如今血煞剑落入楚枫之手,就更不能让楚枫逃脱,血煞剑我是一定要弄到手。否则万一血煞剑中关于今日之事的秘密泄露出去,在长孙家族和鸿蒙宗面前,我可就百口莫辩了。现下着实棘手,究竟该先杀哪一个呢?...”
林翰凝视着青色光团中的血煞剑,顿感一股邪魅之气如汹涌的波涛般扑面而来,仿佛一股无形的旋风,逐渐令他头晕目眩。然而,有了先前的经验,他施展定魂之法稳住自己的神魂,由于他并未过分关注血煞剑,故而那头晕目眩之感很快便消失无踪。
与此同时,林翰明显察觉到气血开始如沸腾的开水般翻滚起来,赶紧施法将气血翻滚压制下去。林翰猜想必是靠近血煞剑所致吧?越是如此,林翰对血煞剑的好奇与喜爱之情愈发浓烈。
长孙雾隐满脸笑容,和声细语地说道:“血煞剑的剑柄头部圆珠内,便是我神魂印记的所在。你只需施法抹去我的神魂印记,再注入自己的神魂印记祭炼即可,此过程与普通法宝祭炼一样。”
林翰闻听此言,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施展一丝神魂之力,进入圆珠之内,果不其然,发现了圆珠内长孙雾隐的神魂印记。圆珠内还有一段神魂施法刻录,不过这种家族神魂和法力的结合刻录法,最多能保持几百年,想必是长孙家族独门秘术。
林翰阅毕圆珠内的神魂施法刻录,心满意足地暗自窃笑,血煞剑是他的了。
林翰轻而易举地施法将长孙雾隐的神魂印记抹去,紧接着,他注入自己的一丝神魂进入圆珠中心,进行祭炼,使法宝受自己的神魂印记驱使,从而掌控这血煞剑。
帝黎眼见林翰得到血煞剑,按捺不住心中的贪念,欲出手击杀林翰,抢夺血煞剑,怎奈林翰身旁有蛟龙在虎视眈眈,而又顾虑到长孙雾隐可能会趁此机会逃之夭夭,一时之间,帝黎陷入两难之境。
思前想后,见林翰竟然当场堂而皇之地祭炼血煞剑,帝黎心知不能再拖延下去了,于是转头对长孙雾隐说道:“长孙师弟,既然血煞剑已经给了楚枫小友,我也算是给足了你面子。现在,就让我在你身上种下禁制,带你回风神盟治罪吧。”
言罢,帝黎如离弦之箭,朝长孙雾隐疾驰而去。
长孙雾隐怒发冲冠,厉声呵斥道:“帝黎,你好狠的心肠,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这个同门师兄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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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翰敢直接接血煞剑,而是单手施法,如变戏法般施展出一道青色光团,宛如一团海绵,将血煞剑紧紧包裹其中,以防任何意外的发生。就连那蛟龙也毫不示弱,单手如行云流水般施法,操控着法宝,如临大敌,严阵以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