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贯如此。
而现实也像他们想得那样,计师爷将他们臭骂了一顿,其中要说被骂的最狠的,还是赛貂蝉。
一方面是两人商量好的卧底计划,需要做戏做真,另一方面也是赛貂蝉身为掌柜,经营不利本就是她的责任。
赛貂蝉也不好推卸责任,只能低头挨骂。
一旁,小翠见到平日里对自己呼来喝去的小姐,竟然被骂得抬不起头来,一时间,对计师爷的观感更好了。
畅想着要是自己嫁给了对方,以后是不是也能对赛貂蝉呼来喝去,把她当使唤丫头。
一念至此,小翠不由得嘿嘿傻笑了起来。
看着计师爷转身离去,赛貂蝉刚松了一口气,就想带着小翠离开,可刚转过头,就见这妮子在傻笑,一颗心再次悬起。
“你还笑?”赛貂蝉没好气地在她的额头上戳了一下。
这个节骨眼上还敢笑,真担心计师爷没有借题发挥的由头是吧?
小翠吃痛回过神来,忙捂住了嘴巴。
只是表情有些委屈。
笑怎么了嘛。
见她这可怜兮兮的表情,赛貂蝉叹了口气,最终还是没能说什么重话,只是告诫她下次注意,便将其打发走了。
......
......
天色暗沉了下来。
一道有些鬼祟的身影,出现在了计师爷的房门外。
左右看了看后,将门推开。
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。
刚一进门,香炉中梅花香膏燃烧所产生的烟气,便扑在了她的脸上,这香膏也不知道还掺杂了什么成分。
刚走进房间的女子,只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。
忍不住用手掌扇着凉风。
但即便如此,她还是强忍着不适,一步步摸索到了床边,隔着轻纱幔帐,看着床榻上的一道身影,来人咽了口口水,还是爬了上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半梦半醒之间,计师爷仿佛来到了汨罗江畔,耳边能听见屈原先生的离骚。
‘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。’
迷迷糊糊地,他睁开了眼睛,随后就见到一道凹凸有致的身影,趴在床上,便如诗句中说得那般,上下求索,上下求索。
什么情况?
计师爷也来了精神,眉头皱起,略有些不喜。
他不都让那两个小娘皮出去了吗?
怎么又来了?
还这么主动?
计师爷虽然好色,但对自己还是有一个清晰的认知的,知晓自己先天不足,而久色最是伤身。
所以一连操劳了好几天后。
他也决定给自己放一个小假,调养一天。
因此,那两个连夜加急送过来的姑娘,早就被他赶去了隔壁。
可就在计师爷准备起身呵斥的时候,忽地,他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这姑娘的动作有些生涩啊。
牙齿都刮蹭到了。
舌头的位置也不对。
仅这一发现,就让计师爷认定,这姑娘绝对不是他找来的人。
但除了他找来的女人,还有谁会主动来爬他的床?
难不成是怡红酒楼的那些迎宾侍女?
感受着与自己大腿贴靠在一起的紧致肌肤,计师爷更加疑惑了。
这尺码小了一些吧?
怡红酒楼虽然没有戏法表演可以看,但也同样搞了噱头,便是几个盘靓条顺的迎宾侍女。
长相不说多么出色,但在身材这方面,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,都不会逊色对门的妙妙。
那又会是谁?
计师爷皱起了眉头,可还没等他继续用排除法,便是觉得一阵气血上头。
这一变化,不禁令他一愣。
怎么回事?
这人的技术明明那么差,他怎么就......难不成这就是表哥所说的‘瑕疵美’?
明悟过来的计师爷,再也看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