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沈时茵已然切换了状态,从刚刚怕得要命,变成主动要跟老鼠单挑:“在哪里?我、我、我要和它们谈判!让它们不许再出来吓我!”
说着她趴到地上查看床底下,四处寻找:“老鼠?老鼠?老鼠你在哪儿?”
蒋行叙摸着自己被她勒疼的脖子,轻轻咳了两声,伸手要将她从地上拉起来:“没有,别找了,它们不在。”
“不在这儿在哪儿?”沈时茵摇头晃脑的,身形也不稳,撞进了蒋行叙的胸口,开始在他身上摸摸索索,“是不是你藏起来了?”
蒋行叙也有点晕乎乎的。他不认为自己的酒量差到这种地步,怀疑可能酒里掺杂了其他东西。
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努力让自己清醒点:“没有。我没有藏。”
“你撒谎,一定是你藏起来了。”沈时茵撩开他的衣服下摆往外拉扯,她的脑袋钻进缝隙里,“在哪儿?你藏哪儿了?”
她的脸几乎贴在他的胸膛上,热热的呼吸加剧他皮肤的温度。尤其她在寻找老鼠的时候脸一直在移动,带着她的嘴唇游走于他的心口。
蒋行叙不禁颤抖,将她拽出来,拉下自己的衣服。
因为他太用力,沈时茵险些摔倒,幸亏她及时扯住了蒋行叙的皮带。
她身体的后仰拽得蒋行叙猝不及防地随她踉跄。
结果是他面朝她的方向一起被后面的床接住。
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,底下的沈时茵五官皱起第一时间推搡他:“你好重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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