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光淳差异非常:“你要去治疫?不可,你可知这其中有多凶险。你祖母和姨娘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
“父亲,女儿有把握的。”

“你不过是多读了些医书,侥幸治好了一些病症,但你毕竟是闭门造车,经验浅薄,医者医病,是需要大量的经验积累的。更何况疫病情况复杂多变,你不可逞强。”

夏桉不是在逞强。

关于毒疫,前世柳州的那场瘟疫,医者们已经总结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救治法子。

而这个时间,恐怕宫里的太医们也还没有十足的救治把握。

她必须要去。

“父亲,其实这段时日,我医治了很多病患。”

夏光淳不解:“什么病患?哪来的病患?”

夏桉略略有些心虚。

因为不想家人担心,她此前去悲田院和济善堂都是瞒着他们的。

“就,前段时间无事,我出去做义诊了。悲田院的那些老人,还有济善堂的流民们,但凡身上有病的,我全都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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