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司胤礼根本不想听。

这不是出轨的理由,以前他或许不能理解,但现在的他知道,如果专情一个人,是可以为她守身如玉的。

司胤礼很坚定地知道,他这辈子就非白映苒不可,除了她,他不会碰其他任何女人。

没有白映苒,他宁可孤独终老。

司鸿博叹了口气,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。

从今往后,他跟眼前这个最得意、也是最优秀的儿子之间有了道沟壑,这道沟壑注定跨越不过去了。

蹲下身子看一眼坐在地上的向楠,在仰头看向司胤礼,司鸿博语气哀求:“他的双腿已废,这辈子估计都站不起来了,这孩子可怜,从出生开始,就没有得到什么父爱,一切都是我的错,他已经得到惩罚,求你放过他。”

尽管司鸿博是爸爸,但他在家族中是个闲散公子哥,以如今司胤礼的能耐,他想让一个人生不如死,太容易了。

作为他爸爸,也奈何不了他,司鸿博只好乞求。

如今能管得住司胤礼的,只有司将军。

或许,还有白映苒。

可这事,明显是他和向楠理亏,不论求司将军还是求白映苒,似乎都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