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怎么回事,既然要离婚了,就要分得干干脆脆,白映苒在他怀里动个没完,想推开他。

男人另一只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,将她的脸摁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:“乖,别动,让我抱会儿,不欺负你。”

被桎梏不能动的白映苒!!!这都不叫欺负?

那怎样才叫欺负?

抱了会儿,男人总算放开她,声音平静柔和:“去倒水,我渴了。”

白映苒倒水出来,男人已经坐到沙发上了。

“房子什么时候买的?”司胤礼竟不知道,她背着他,在外面还购置了这处房产。

“读初三的时候我家里人买的,只是一直没住过。”言外之意,这是婚前财产,跟他无关。

“一直没住过……”

司胤礼摸摸一尘不染、色泽鲜亮的沙发,还有毛色极好的地毯,这些东西一看都是崭新的,应该买了没多久。

“房子什么时候开始装修的?”他继续问。

“一年前。”

“也就是说,一年前,你就在为搬出来做准备了?”男人不动声色,面上波澜不惊,只是黑眸沉了几分。

白映苒抿了抿唇,点头:“嗯。”

自从一年前听到司鸿博找司胤礼谈话后,白映苒就开始找人着手装修房子了。

尽管那时候,她接受不了他娶她是为了给爷爷冲喜,她舍不得离开他。

想留在他身边,和他再培养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