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思妤：你怎么不说把她塞进马桶里？喂她喝马桶水？

方晓菲：那我不是等着你发挥嘛。

她们说完便嘻嘻哈哈地大笑起来，仿佛讨论的不是如何对待一个人，而是如何对待玩具。

俞少宁：可以多录点视频，外网上这类视频挺赚钱的，玩具越崩溃越凄惨，点击越高。

苗松源：还是宁少聪明，不仅能帮我们想方案，还能带我们赚钱，嘿嘿。

他们聊的开心，姜若初在旁边也看的开心，她表情莫测地吃着薯片，嘴里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，像极了人骨头扭动的声音。

之后的两周时间里，易乐佳极其热情，每天都要拉着姜若初一起放学回家，还将姜若初介绍给了小团伙的人，说是大家一起做朋友。

姜若初十分激动：“我从小到大都没有那么多朋友，能认识你们真的太好了。”

“客气客气，以后我们罩着你哈。”

“对了，姜同学，我们今天能不能去你家坐坐啊。”

姜若初露出为难的表情：“我、我家比较小，也比较破，而且家里只有年迈的奶奶，我怕照顾不周。”

易乐佳马上挽住姜若初的手：“我们是朋友呀，怎么会嫌你们。”

“好的，那我跟我奶奶说一声。”姜若初掏出破旧掉漆的老款手机，仿佛看不见周围嘲讽和鄙夷的表情似的，装模作样地拨了个空号，与虚假的人对话。

过后，姜若初收起手机，回过身对他们说：“好了，我和奶奶说好了，可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