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军将急匆匆跑来,大喊道。

“王上,不好了,民房小巷间,忽然出现了许多厢军,正在绞杀我们!”

木离闻言,顿时身子一晃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
“厢军?”

军将哭丧着脸道。

“是啊,那些没用的厢军,手持火枪,神出鬼没,我军损失惨重啊!”

那些在玄甲重骑下,侥幸逃生的北绒军士,逃入民宅小巷之后,还没来得及高兴,便被突然出现的厢军,杀了个措手不及。

这些厢军,百人为一队,十人为一伍。

一伍厢军,两名盾兵,前排顶着,两名刀兵,防备靠近的敌人,剩余六人,手持隧发枪,分两组,轮流射击,见人就开枪,将火力网调配到了极致。

在这样的组合下,零散的北绒军士,一轮齐射便死伤一片。

即便遇上大批北绒军士,在盾兵的阻拦下,还没等靠近便折损大半,凭着损失靠近,这些老六,又在盾兵的保护下,充满撤退,当他们再次追上的时候,等待他们的又是一轮齐射。

若是在皇宫广场上,与玄甲军硬拼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,如今在狭窄的民房小巷里,这些不起眼的厢军,却是成了屠杀北绒军士的刽子手。

听到这里,木离气急攻心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,胸前的甲胄上满是鲜红色。

身边亲卫见状,顿时大骇,上前将他扶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