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段省长,您有所不知,咱们省政府很多领导干部都在议论钟省长。说什么,钟省长太骄傲了,甚至有点嚣张。自从当上全省重点项目领导工作小组组长之后,钟省长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,总把别人看得很低,把他自己看得很高!”
“我真不知道,钟省长这是哪里来的底气?他是被选出出任全省重点项目领导工作小组组长没错,但是,到目前为止,他还没有带领这个小组做出什么成绩。既然还没做出什么成绩,他傲娇什么呀……”
听着章勇朝的诉说,段光明表面不动声色,心里却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想法。
“章省长,咱们省政府的党组班子就像省委班子一样,向来提倡批评和自我批评。如果你对别的领导有看法有意见,你可以在省政府的党组会议上提出,甚至批评。哪怕对我也是这样,对钟省长就更不用说了。你要是对钟省长有看法和意见,你可以在省政府的党组会议上提出来!”段光明说。
段光明说是这么说,省政府的党组会议和省委的常委会大不一样。
钟德兴的仕途势头正旺,章勇朝哪里敢在省政府的党组会议上说钟德兴的不是?
“段省长,您可别误会!我刚才所说的不是我的个人意见,而是我听别人说的。”章勇朝陪笑的说。
告别段光明,从段光明办公室出来,章勇朝在走廊里遇见省教育厅厅长许青松。
章勇朝已经当了很多年副省长,在这么多年副省长政治生涯中,他曾经分管过省教育厅,对教育系统的工作也比较熟悉。
章勇朝分管省教育厅的时候,许青松是省教育厅副厅长。
因为工作上的关系,章勇朝和许青松已经认识,只不过,两人关系一般般。
见到章勇朝,许青松赶紧率先打招呼。“章省长,早上好啊!”
“早上好!!”章勇朝点了一下头。
和许青松擦肩而过的时候,章勇朝突然想到了什么,赶紧将许青松给喊住。“许厅长,你这是准备向钟省长汇报工作吗?”
“额,是的!”许青松点了一下头说。“前阵子,钟省长不是发现省城一中学生食堂卫生脏乱差吗?发现这个问题之后,钟省长提出改造全省所有学校的饭堂厨房。这项工作正在进行当中,我来向钟省长汇报这项工作的进展情况!”
“是吗?”章勇朝微微的笑了笑说。“你们钟省长抓项目真是出了名呀。前阵子,他发现学校饭堂厨房脏乱差。最近,他很快就要变成厕所省长了……”
“厕所省长?章省长,这话什么意思?”
许青松都还不知道,钟德兴将对省城乃至全省的公共厕所进行卫生改造。
突然听章勇朝说,钟德兴很快就要变成厕所生长,许青松感到有些奇怪。
“你不知道吧?”章勇朝嘴角挂上一丝嘲讽的笑容说。“钟省长最近又发现了省城公共厕所脏乱差。针对这个问题,他很可能要对全省所有公共厕所进行改造。如此一来,他不就变成厕所所长了吗?”
章勇朝之所以告诉许青松这件事,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让许青松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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