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猪猪,你出来快两年了。”在二月明媚的春光里,张南姝突然提起了这话。

庭院的玉兰开了花,枝头灼灼。

颜心与张南姝走在温暖的阳光下,闲聊时张南姝有点担心她。

两年了,她也该回去。

当初是景督军赶她出来的。

“是啊。”颜心说。

张南姝:“我记得你很想去学西医的。如果铁疙瘩不介意,你可以带着孩子,跟我们一起走。”

颜心失笑:“那我丈夫会发疯的。”

“让他把家里事处理好了,再来接你。”张南姝道。

颜心:“南姝,阿钊从来没让我受气过。所以,我不能叫他难做。督军是督军,我的家却不止有督军。”

又道,“做了人家的妻子、儿媳,岂能快意恩仇?生活就是这里忍一点、那里忍一点。”

张南姝:“好不公平。”

“没什么不公平的。阿钊也会为了我,放弃他的一些享受。”颜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