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政客,一个个眼高于顶,野心恨不能把天下都吞了。

张知看向孙牧:“我爹临终的时候,怎么选你做了姑爷?你要是出卖我们,南姝骨头都要被你称斤论两卖了。”

张南姝白了他一眼。

孙牧笑道:“那你好好想想,大帅到底是何用意。”

张知:“还用想?我爹爹那时候病糊涂了。”

张南姝:“闭上你的破嘴。你说孙牧就说他,别说爹爹。”

张知:“好了,不说了。”

他还是相信他爹的。

孙牧虽然是孙松然的儿子,却因为孙松然儿子太多,他在家里并不受宠,混得连个庶子都不如。

是张帅提携了孙牧。

屋子里安静了片刻,张知突然又道,“上次许先生说过,爹爹可能是中毒。”

张南姝蹙眉:“这件事讨论了无数回。西医院的大夫都说了,爹爹是癌症。”

癌症是确诊过的,此事不假。

“也许爹爹身体有点问题,但一定是中毒后引发的问题,才有了癌症。”张知道。

又道,“许先生的医术,可以媲美颜氏。如果颜心说爹爹中毒,你相信吗?”

“信!”张南姝道。

“那我也信许先生。爹爹是中毒在前,又癌症恶化。如果爹爹没中毒,说不定可以再撑两年。”张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