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伶俐通透,与她说话,似寒冬的一杯暖可可、盛夏一杯冰汽水,心旷神怡。

张南姝这段日子侍疾,一步也不肯离开张帅的病榻。

若不是颜心,她断乎不会到天津来。

“你是直接出国吗?”张南姝又问她。

颜心说了自己的计划。

“我会陪你一段日子,等舅舅。”颜心说。

张南姝:“你们确定他人在江户?”

“舅舅的消息,应该可靠。”颜心道。

张南姝:“你们这样信任盛旅座?万一他把你骗到江户,不准你回来,你怎么逃?”

“姆妈信他、阿钊也信他,我自然就信他。”颜心说,“哪怕有最坏的情况,我也会想办法。”

“你信盛远山的话,我也信他吧。”张南姝道。

要不然腹背受敌,处处糟心。

张南姝又说:“我家里情况,可能不容乐观。爹爹一病倒,两个哥哥立马变了嘴脸。可恨至亲兄弟,闹成这样!”

还说,“我不想带你回家,怕你受委屈。”

“没关系,我能应付。”颜心说。

她执意要去。

张南姝如今的近况,就像景元钊刚刚失踪时,夫人的情况一样。哪怕不帮助她,在她身边,也可以支撑她、给她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