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得双肩乱颤,也亏得手里的那盏酒早就喝完了,要不然这会肯定得倒出来了。
裴颢知由着他笑。
等他笑得差不多了,他才问了一句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这还不简单?”
赵长幸笑着重新站直身子,手从裴颢知的肩上收了回去,却依旧跟个软骨头似的,靠在窗边,背对着窗口转过身看着裴颢知说道:“就你跟徐姐姐身上萦绕的那股子感觉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好吧。”
说到这。
忽然想到至今还被瞒在鼓里的徐琅,他不由轻咳一声:“徐琅不算,他这个人吧,有时候挺细心的,但在这种事情上一向白目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以前有大家闺秀喜欢他,故意把帕子丢在他的面前就想着等他捡起好跟他道谢……”说罢,他问裴颢知,“你猜他是怎么做的?”
裴颢知想了下:“直接走了?”
“对!”赵长幸一脸无语,“他不仅走了,还是直接踩着人姑娘的帕子走的,把人姑娘气得脸都白了。”
“事后我跟他说起,他还目瞪口呆,一脸不敢相信,还跟我说‘她有病吧,谁走路看着地走啊’,我是真服了他了。”赵长幸说得一脸恨铁不成钢。
裴颢知想起徐琅的性子,也忍不住失笑。
偏偏当事人徐琅还一无所知,在远处厢房拼着酒,隔得这么远都能听到他嘹亮的声音:“诶,你们行不行啊,这就不行了?这还跟我比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