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点了点头,看向后方,但视线被窗帘挡着。
她说道:“我们每个人活着,都有自己的使命,我的使命,他的使命,都是要做的。区区肉身罢了,算不得什么。”
区区肉身吗?
可当真不委屈吗?
婢子叹气。
——
大梁皇宫里。
皇帝居住的宫殿的灯火通明,皇后留宿到亥时之后,便离开了。
人走后,几个宫婢进来,将被褥重新换上新的,点上熏香后离开。
退到门口,便见一袭白衣的男子走来。
“丞相大人。”宫婢屈膝施礼。
司空弋挥手,宫婢们退下,当然,还顺手关上了殿门。
殿内熏香好闻,亮堂堂的,能听到里面的叮叮咚咚声。
司空弋走进去,一眼看到那坐在矮榻软垫上的女子。
没了外人在,她长发飘落,手捏着白玉酒杯有节奏的撞击旁边的同色酒壶。
看到走过来的男人,梁丘孤乐勾唇一笑。
“还真是贱骨头。”她说道。
司空弋对梁丘孤乐的讽刺并无反应,走到近前了,伸手就抓住她的手腕,往身上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