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可羞耻的,因为这一夜,圆了她一场梦。

镇北侯府。

书房里。

苏骞靠坐在椅子内,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男人。

“那么多死士倾巢出动,让他给逃了?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?”

程霖,安国公府的独子,杀了他能给整个国公府致命一击。

而且他一死,帝王就只能另选御林军统领。

无论谁上任,都比程霖更好收买,对镇北侯府而言,百利无害。

明明都身中数箭奄奄一息了啊,居然还让他给逃了。

叫他如何不愤恨?

“属下该死。”黑衣男人颔首请罪,“没有完成世子交代的任务,属下罪该万死。”

苏骞嗤的一笑,“你确实该死,可杀了你又有何用?程霖能死在荒郊野外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