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楚心中感激，郑重的喊道：“燕师！”

危月燕老者微微点头，十分满意：“虽然你没有选择千垒燕行，但能见到你这样的天才后辈，我依旧为天钧无相宗感到骄傲。”

张楚没有回应这话，他不是天钧无相宗的人，这怎么回答。

而且张楚很疑惑，天钧无相宗不是一直很仇视人类么，为什么危月燕对张楚的身份从来没有过怀疑？

“你心中有事。”危月燕忽然对张楚说道。

张楚没有否认，而是问危月燕：“燕师，天钧无相宗，在您那个岁月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？”

危月燕的神色中充满了回忆与自豪：“天钧无相宗，乃是集万家之所长，不甘屈服强者，抗争天命，并最终成功的特殊门派。”

“在我那个年代，神话纪早就结束了，那时候大家自称那个时代为洪荒纪，但大地上依旧有神话纪的残存恐怖存在，退居幕后，悄然掌控着无数宗门与大地。”

“我天钧无相宗，就是被古神奴役掌控的一支，那时候，我们修炼得到的一半力量，都要进献给古神。”

张楚听到这里，不由心中一抖，修炼得到一半的力量都给古神？这不就是如今的主流佛门么？

这一刻，张楚忽然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