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护士说不出个所以然,苏曼还是接着哭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如果萧北声因为心疼她,就能醒过来,那她愿意哭,哭到嗓子废了都没关系。
可是萧北声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没有一丁点儿反应。
主治医生听说苏曼醒了,过来给苏曼进行简单的基础检查。
主治医生走了,护士也走了,苏曼还在抹眼泪。
接下来几天,苏曼能下床了。
她哪儿也不去,就守在萧北声床前,别的事也不干,就是抹眼泪。
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眼泪能有这么多。
以前被母亲丢下时,没有这么哭;在婶婶家里受了委屈,也没有这么哭;就连被那些臭男人欺负,她也很坚强。
可是现在,眼泪的阀门像是被打开了,怎么也关不上。
她这辈子的眼泪都快要流干了。
苏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,她总是能想到,萧北声背着她往门外冲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