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动车子,景修竹离开。
季绵绵已经被审判了,“18岁去哪儿打的PK?”
“什么PK?”
“替哪个男人送钱让人家赢?”
季绵绵的脑电波停了,她看着丈夫那张不苟言笑却渗人到可怕的脸颊,咽了下口水,“啊,我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插科打诨,死罪不认,一问三不知,耍赖闹人。
一套流程下来,景政深直接捏着那张娃娃小脸,“小肉肉啊小肉肉,没有我以前的生活,你过的都这么丰富啊。”
“唔,老公~那你都说我没遇到你了,我要是遇到你,我肯定心里眼里世界里只有你了呀~”
季绵绵被捏着小脸也撅嘴求吻,“老公,你亲亲我嘛。”
景政深喉结滚了滚,盯着那张小脸和小嘴,克制定力无动于衷。
“老公~”
景政深的心弦紧绷,不能再任由小绵绵撒娇了。
季绵绵看着他眼神,“别装啦,你都忍不了了。”
景政深一件件数落,“去夜场店狂欢,去同性恋酒吧,去撒钱帮人家打比赛,去,”
“老公我爱你。”
景政深:“……还去摸别人?!”
季绵绵的小爪子‘咻’的一下伸入丈夫的睡衣里,“不是,那是甜儿,我手被抓住了,但是我不敢……摸,唔啊~老公我只敢摸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