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长清身子一震:“母亲不可。”

薛雅竹望过去,心比失去孩子那会儿还凉。

裴大夫人质问:“清儿,你现在还护着她?”

裴长清有些犹豫:“不,不是,她毕竟是三叔母的亲侄女。”

裴大夫人厉声:“等到三房知晓,人已经打死,由她去闹。”

“愣着干什么?给我打啊。”

下人抬来长凳,把程卿卿架到上面。

香草急得凄厉地哭起来:“那是奴婢做的,跟姨娘无关,你们打我吧。”

“世子,世子,姨娘打不得,她一直都病着,会死的……”

裴长清也知,只打十板子下去,只怕人便会没了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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