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昌二十四年,平昌帝因身体原因禅位给太子,做了太上皇。

新君继位,宫中举行大宴,宴请百官。

宫宴请一般是不会让妾去的,这次德太妃下帖子的时候,可以交代了新帝登基之喜人多才热闹,裴府收到的单子上也有程卿卿。

宴中君臣坐在各自的席位,偶说一些君圣臣贤的场面话。

因新帝在裴家长大,所以裴家在朝中也有分量,裴家的席位在前面。

裴长清坐在裴国公夫妻后面,左右坐着一妻一妾。

新帝端着酒盏不时在宴厅扫过,神色淡漠。

突然他举起酒盏:“裴世子,可有入仕的打算?”

裴长清双手端着酒盏站起身,朝上位躬身:“微臣全听陛下安排。”

他弓腰后被他遮住的人,才算露了出来。

新帝视线落在那人身上,因那人本就在裴长清身边,都以为新君是在望着裴世子:“长清韦编三绝便到翰林院做个编修吧。”

裴长清再次躬腰:“谢陛下。”

新帝再次看了那人一眼,便移开了视线。

宴上的人都看向裴家席位,陛下竟然让裴家世子去做翰林院编修,那可是没有实权的职位,一般都是清流状元才会被分配到那里。

宫宴是一整天的流水席,中午吃过,下午可到宫中花园自行赏花,玩乐,晚间是正式的乞巧活动。

百花苑西南角有一湖,裴陌尘站在一处毛竹处,望着到湖边他太湖石上坐着的女子。

夕阳如一抹孤独的胭脂,洒在女子被子背影,映照出几分寂寥和无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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