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鹤相都无语了,“感情于老师头是这么烫的?”
郭启林一本正经,“我分析他可能是有鸵鸟这个基因。”
阎鹤相:“太有了,鸵鸟都这样。”
郭启林:“阎鹤相跟他们不一样。”
阎鹤相:“我怎么不一样?”
郭启林:“他们开车浪开车烫头,阎鹤相喜欢开车听电台,放松一下。”
阎鹤相:“倒是这样。”
郭启林:“不光他喜欢,我也喜欢啊。我打小天津孩子,天津有一个广播电台,我天天听,非常喜欢,直到现在我就有一个想法,我要是有钱了,我干一个电台得多有趣。”
“是吗?”
“你说我那个电台得叫什么名字?”
表演到这,下面观众和粉丝,立刻喊话不断。
不光他们,直播清一色的四个字。
“禽兽不如?你们还记得啊?那是我干演唱会的名字,咱们就不要那个了,就叫启林广播电台。”
“也就这个名字了。”
“好,各位不闹了,现在开始广播。下面是天气预报时间。非常高兴的告诉大家,根据我们对环境的不懈整治,目前本市的pm2.5浓度,已经成功控制在了每立方米一公斤。”
“好嘛,沙子堆啊这是?”
“下面开始详细播报。今天白天气温一百度。”
“啊?”
“降水概率百分之百。”
“下开水了。”
“穿衣指数,光着。”
“对,上笼屉蒸嘛。”
“紫外线照射强度,易燃。”
“都火了。”
“明天天气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先熬过今天再说吧。”
舞台上,演员表演相声。
台下的观众笑容不断,论说相声,郭启林本来就是年轻一辈当中不错的。
就算现在没有多接触,当初各种的学习和天赋都没有遗忘。
也正是看见他再说了相声。
饶是于迁都不得不感慨此刻的好,如果徒弟在德芸社没走,今天的热闹可不就是德芸社的骄傲和辉煌。
然而没那可能。
郭得刚夫妻俩偏偏要把他逼出去单干,现在他们恐怕后悔都来不及。
他隐隐觉得今年会有很大的变化。
二话不说伸个懒腰回后台歇着去了,也不叫歇着就是去给自己的师父打个电话。
曾经就交代过,大林只要说相声就告诉。
现在他老人家一样在看直播,不过因为身体原因没有过来,在家休息。
所以两个人很聊了一会儿,都为汇林社高兴。
这样下去,大林还是会把相声干起来,并不耽误什么。
而不仅他们看。
派人过来的栾芸萍怎么可能不关注。
他和高老师在晚上小剧场的攒底,攒底之前正好可以用直播打发时光。
可看着看着,他内心却有些发愁。
不管最后师父到底把德芸社给谁,反正他是要过去了,可是怎么说到现在还没有想好理由。
自己的离开,他不敢说自己多重要,至少会给师父师娘一个冲击,甚至说不定还会给德芸社其他演员一个打击。
“再耽搁几天吧,我想想再说。”
栾芸萍之前做事都是干脆利索,从来不拖延,如今好像变换了一个人,拖延症拉满。
谁叫这算是他人生中的大事了。
严格来说比娶媳妇儿还要大。
因为那是师父师娘,这么多年跟爹娘没什么区别,是他们带自己过来的。
而怕什么来什么。
正看着大林的学电台,忽然手机页面变成了师父的来电,陡然让栾芸萍咯噔一下,立刻站起身来接。
“喂,师父?”
“小栾,下周重新安排秦霄闲进入小剧场演出,你让人多在意一下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说完了这事,郭得刚就挂断了电话,让栾芸萍一阵叹气。
还以为什么事情,结果是老秦的事情。
老秦最近人流量因为事情下滑了很多,但是德芸社需要跟保张芸雷一样去保他,好不容易出来的一个人气不错的演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