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这个百万年啊可不是人间的年份，乃是九重天的年份。”

“正所谓天上一日地上一年，你猜这大妖遗骸已经存在多久了？”

一枝花虽然学会了中原的语言跟文字，但却对于这莫大的数字难以计算清楚，他只是震撼于那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传说竟然会是真的，也震撼于九重天竟然真的存在。

红露得意地挑着眉毛谦虚道：“嗨，我主上这样一位堪比真神的存在还不能让你相信九重天真的存在吗？要知道我们从东海上岸以前，可是在西海龙宫做客呢。”

这又是九重天，又是东海西海的，红露跟青霖还以为一枝花会对这些感兴趣，结果一枝花竟然问道：“仙尊，听您的意思，这世上当真有长生不老的生灵，那为何人间偏偏不能有呢？”

红露跟青霖面面相觑有些难以置信这会是一枝花问出口的问题，而姜莘莘也有些诧异，不过她还是很快回答道：“人间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人类，早年人族出过不少修士，踪迹甚至遍布六界，辉煌一时。”

“然而人族虽然先天灵觉远超其他万族，可是寿命在万族之中却显得短暂，更何况人族七情六欲充沛，容易陷入执念，所以除非是天资、气运都顶尖，不然并不能脱去凡身。”

“而人界灵气是有数的，无数人族折腾了百万个会元，终于将人界灵气消耗大半，如今也只有人迹罕至之处能稍微留存一些，所以人界自此再不能供养出长生不老的生灵了。”

一枝花恍然大悟，没想到事实竟然会是这样，也难怪人间会有那么多神话志怪故事流传至今了，原来是人族本身就曾有过能修炼成仙、成神的时候，只是如今不能有了而已。

随即，一枝花又忍不住问道：“那人间曾有过修炼成仙或者成神的帝王吗？”

姜莘莘明白一枝花什么意思，直接说道：“没有。”

“不止没有修炼成仙或者成神的帝王，甚至就连皇室宗亲想要长生不老也是妄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