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雁归离开,便是想验证自己内心的想法,她趁冯妧沐浴,悄悄翻找,还真找到了玉佩。
妧嫔可以有野心,沈雁归也敬重这样的女子,可她不该对自己、对自己的家人起杀心。
不管揣测是否属实,这辈子、她儿子是没机会当皇帝了。
“你不必再纠结,我可以肯定,你前世并不喜欢她。”
“是我有错,你不用安慰我、更不用为我开脱。”
这不是安慰和开脱。
沈雁归记得摄政王征战南褚回来,破天荒带自己一起入宫参加宴会。
她那时候也以为摄政王和太后不清不楚,可二人同席,四目从未交汇,完全没有传说中的情意绵绵。
甚至摄政王,还为了自己这个不熟的妻子,和太后呛声。
当众维护自己阿娘和妹妹。
“其实仔细想想,以你的脾性,真要喜欢太后,怕是会把自己洗干净,送进慈安宫床榻,甘心做个面首。”
卿卿果然是世间顶顶好的女子。
墨承影紧捏着玉佩,抱着沈雁归,感动得快哭了:
“你为我犯险,找回母妃的玉佩,如此信我,我却还在想你生了误会。”
“我真该死,竟以小人之心揣度你。”
沈雁归觉得他反应甚是可爱,那玉佩分明是自己给弄丢的,找回来不应该吗?
墨承影不觉得应该,“我伤口有些疼,你帮我换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