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咳两声,装作不经意般仰头岔开话题,“哇,今晚的月色可真美。”
“……”
微风拂过,没有一个人回应。
场面有些尴尬,苍筇不自在的皱了皱鼻子。
柳若虞见孩子实在傻,没忍住打起圆场,“稚儿学堂准备的如何了?”
宋稚道:“地方改建的差不多,最多再过十日便可以完工,我打算假意在前堂摆上胭脂水粉卖掩人耳目,再等女子进店时先潜移默化给她们灌输女子亦能胸怀大志的想法。”
长久思想被束缚,女子们几乎已经默认自己人生最大的意义就是成亲生子,生不出儿子,就一个接一个的生,直到生下为止。
多少女子,死在了这一胎又一胎的往复中。
运气好的嫁个好人家,多少有点盼头,运气不好的遇到一个穷苦的家、恶毒的妈、好吃懒做殴打媳妇还赌博的他,那才叫凄惨。
按这种情况,就算皇帝同意她开设女子学堂也不一定有多少女子愿意去学,更不会有意识送女儿去学。
所以,她得先改善源头。
闻言,苍筇主动道:“我家有那么多卖胭脂水粉的铺子,你随便拿些去摆着吧,省得进货花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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