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莽的儿子也不是好东西!”
“哀章!你个狗腿子!当年收老子税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?!”
一时间,烂菜叶如雨点般砸向囚车,王匡和哀章被砸得满头满脸都是,哀章甚至被一颗臭鸡蛋正中鼻梁,熏得直翻白眼。
第二站:朝堂羞辱
游街结束后,刘玄命人把王匡和哀章拖上大殿,让文武百官“自由发挥”。
王凤第一个站出来,冷笑道:“王匡,你爹篡汉的时候,可想过有今天?”
王匡低着头不说话,哀章则一个劲儿地磕头:“陛下饶命!外臣都是被逼的啊!”
刘玄翘着二郎腿,悠哉道:“饶命?行啊,你们俩要是能逗笑朕,朕就考虑考虑。”
哀章一听,赶紧爬起来,手舞足蹈地开始表演:“陛下!臣会学狗叫!汪汪汪!”
满朝文武哄堂大笑,刘玄差点笑岔气:“好!再来个驴打滚!”
哀章二话不说,直接在地上滚了起来,活像一只被踢翻的乌龟。
王匡实在看不下去了,怒道:“哀章!你还有没有骨气?!”
哀章一边滚一边回嘴:“骨气?骨气能当饭吃吗?!”
宛城西市刑场早早就被围得水泄不通。天还没亮,就有小贩推着独轮车在刑场周围抢占最佳位置,叫卖着瓜子、胡饼和浊酒。"前排观刑位,五个铜钱一位!""特制血馒头,包治百病嘞!"叫卖声此起彼伏。
巳时三刻,一队羽林军押着囚车缓缓驶来。王匡被五花大绑站在囚车上,脖子上挂着"篡逆余孽"的木牌。哀章则瘫软在囚车角落,裤裆湿了一大片,散发着难闻的臊臭味。